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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胡桃没有回复，只说不想提起胡长春。
“唉，我哪里没有帮忙？”
胡长春叹了一口大气，“主要的是她跟我说的时候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最主要的是她还私挪公款，在那个年代要是被揪出来，那很有可能就是枪毙！”
方明点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我跟她大吵一架，没想到她就跳了工地基坑。”
胡长春又叹了一口大气，接着补充道，“再后来国家审查，我怕他私挪公款的事情被发现，就想办法把原本的商业大楼的批文改成了人民医院的批文，然后我又跟欧阳找人把窟窿补上了！”
“那这些事情你怎么不跟胡桃解释清楚？”
“小孩儿大部分都跟妈妈关系好，胡桃也不例外，我给她解释，那岂不是说他妈妈坏话？”
方明语塞。
胡长春的话中的确有很多的道理，但是依旧有很多道理，并不符合逻辑。
植物人，而且是多年的植物人，那跟死人本就没什么区别了。
逝者已去，生者本就该好好活下去，可这对父女，却是因为逝者而相互争吵，导致妇女感情多年不和。
“咳咳……”
突然，躺在病床上的胡桃干咳出一行血水。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胡长春猛然一颤，立刻上前抓住胡桃的右手，半晌之后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已经恢复了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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