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些草药只能协助我们抵抗入侵是吗?”齐则问出了关键点。
齐衍一愣,看向外面的修士:“那其他的修士怎么办?”
利用寒草压制血虫,将血虫从受伤修士的体内逼出来。
这可以解决受轻伤的修士,同时也能让修士们抵御血虫的入侵……但这样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最多只能是在修士受伤的时候抵御,而外面那些已经被血虫侵蚀的修士却无能为力,表层的东西能完全拔除,但更深入,更内里的东西呢。
“医圣的手记我们已经反复分析了,草药灵植,我们医修有替代它的替代品,但是药物的配比,徐天宁根本没有细说。”江行风的语速很快,他正在给所有人解释现今的难处:“最好的一种情况,就是我们研究出徐天宁记在笔记中这些草药的用处,配出合适的药物,最差的情况,就是徐天宁这个手记只是他配药的手记,并没有解决方式,努力到最后可能是一场空。”
“不能全上吗?”齐衍问。
“没用,我刚刚试了。”江行风手中还有那个困住血虫的器皿,寒草与毒药齐上,只能暂缓血虫的行动,并不能毒死或者冻死血虫:“你瞧瞧徐天宁手记里写东西……断肠草,枯藤这些都是剧毒之物,我们神医谷平日里都是用来配毒的,不把握好用量,人下去就没了。”
医修们也在争取时间想办法,但医圣手记里这些药物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是剧毒之物,以毒攻毒也不是这种毒法,这么多毒物融在一起,能不能毒死血虫暂且不论,很有可能直接就把修士先给毒死了……偏偏徐天宁的手记简短,每一样都只写了个大概,若给医修们更多时间,他们还能细细推敲这些药物的用处,可现在没有时间了。
“你到底在哪挖来的?”江行风看向活尸。
罕见地,活尸回答了:“田里。”
“玄羽庄内有田吗?”医修问。
玄羽庄副庄主一言难尽:“我们养妖兽的,不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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