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无奈苦笑,苦涩从脸上流入心底,还是被她怀疑,他是因为好色,是因为贪图年轻肉体才同她悖逆人伦,不过他确实硬着下体顶在儿媳身上,无可辩驳。
    他向后稍退一两步,松开紧抱她的胳膊,穿好裤子,整理好衣衫,语气幽怨含醋,“喜欢你才时时刻刻想操你,雨儿不想给我操么?就算不想给我操,也不许让孔嘉操你,听到没?”
    时雨气愤,他是在怀疑她吗?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大喜欢和孔嘉亲密,后来更是没有了,被爹爹惯坏,在他面前蛮不讲理惯了的小丫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爹爹是怕这段时间我和孔嘉再发生什么吗?你就这般信不过我?再说了,我和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这事天经地义,他要和我做些什么,我该如何拒绝,你替我想过没有?”
    时雨越说越激动,她其实,到现在都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孔嘉,之前都是逃避逃避再逃避。
    他一言不发,沉默站着,时雨更生气,世俗重荷一直沉沉压在她心头,压得她时常觉得喘不过气,而他总是一副万事无所谓、不入心,云淡风轻的态度,于是对孔嘉的愧疚化做怒火,发泄到他身上,“我背叛了孔嘉,我天生矮他一头,我只想躲开他,避开他,可我跟他日日夜夜共处一院甚至一室,根本避无可避,我如何避,怎样避?你只会这样要求我,你想过我该怎样做没有?”
    孔覆面色惨白,嘴唇微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生性淡然,本就不爱与人争短长,与她更是一句辩驳之语都说不出来。
    她说她对孔嘉理亏,矮孔嘉一头,他又何尝不是对她天生理亏,矮她一头?
    他本该做好她的父亲,不越雷池一步,与她一生一世只做父女,可他还是没能抵住爱欲纠缠折磨,拉她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如今这步田地,一切罪咎,全然在他,若他能守住本心,克己禁欲,她又岂会如此痛苦?
    他很早就告诉过她,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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