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总到医馆来。
或是送来自家腌的酱菜,或是送来一两个花绳编的蝴蝶、蚱蜢,只为瞧上孔覆一眼。
孔覆心有所觉,不欲理会。
王大娘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孔覆颇有微词。
趁时雨来医馆散心,将她拉至后堂,悄声问道:“夫人,孕后和谢先生同房次数多吗?”
时雨脸儿一红,不明白大娘为何这样问,抹去孕中期的数次欢爱,羞羞答答摇头。
王大娘一拍大腿,口沫横飞,“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近来有个叫小葵的姑娘,常来医馆和谢先生眉来眼去的,你可要看住他,免得他背着你鬼混偷吃。”
“......”
时雨相信爹爹,知道他心里只有她,更知道他禁欲修身,能守得住。
莫说她怀孕的这三两个月,便是之前鳏居二十年,他不也持正守身,都没有心思续弦另娶。
只是信他是一回事,吃醋又是另一回事。
时雨心里酸得冒泡,干嘛勾三搭四,对谁都那样好!
害得人家心许他,也害得她吃醋难过。
时雨怀着醋意朝前面的医馆走去,好巧不巧,恰遇小葵又来送东西。
这次来送的是只用棉线编的虎头帽,十分形象可爱。
孔覆请小葵坐下,端茶给她,又为她诊过一次脉,寒症已痊愈。
“姑娘身子已大好,编织物也送的尽够了,以后不必再送。”
小葵低头不语,搓着冻得发红的双手,眼眶也略有湿意。
时雨拖着怀孕八月的身子,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慢慢走进来。
孔覆见宝贝过来,急忙过去扶她,半抱着让她坐下。
又端起自己的茶盏,放到唇边吹了又吹,试好水温才送到她唇边,喂宝贝喝茶。
见到时雨小葵不由得自惭形秽,将穿着磨破了洞的鞋子的双脚缩到裙子下面,小心向时雨行礼。
时雨就着爹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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