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幸好她们母女平安。
所以就导致,孔覆和时雨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仅一墙之隔的国公夫妇还不知道小孙女是何模样。
两位老人看过圆圆,又为圆圆办过满月酒,迟迟不见回京。
京中再三来信问候催促,言道陈州地僻,不宜老人颐养天年。
老人家却以年迈受不得奔波为由,要在陈州故土终老,不回京去了。
经常陪伴老夫人,时雨自然听说了家中的事。
祖父自遇刺受箭伤后,便彻底退隐辞官,受箭疮影响,身子也不大康健。
父亲谢承古板保守,与锐意进取的少年皇帝政见不和,被政敌弹劾攻讦,两度遭贬,最后去了太常寺任闲职。
权势如烟如雾,来得快,去得更快。
前一刻还炙手可热,或许瞬息之间便又有他人粉墨登场。
时雨很小的时候就厌倦了朱门绣户,又被冲和淡泊的爹爹捡去养大。
骨子里其实同他一样,讨厌汲汲营营,没有多少名利心。
家人都无恙,祖父和父亲也算是全身而退,没什么好担心挂念的了。
又听说孔嘉娶了新妇,也考上了进士,还有了一双儿女,现在正外放到地方做官,好像和新妇的关系也不怎么融洽和睦。
只是迟迟没有梁闻的消息。
这日午后,时雨陪老夫人坐在花厅,逗弄着圆圆,惆怅地说:“也不知道闻闻怎么样了,她都有两年没给我写信了,我写信给她,她也从来不回我。”
“闻闻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可怜呐。”之前谈起梁闻,老夫人都三缄其口,这次却叹息道。
时雨听了心里一急,“怎么了?裴树待她不好吗?”
“她殁了。”
之前时雨有孕在身,老夫人怕她伤心过度,故而隐瞒梁闻的事。
并再三嘱咐从京里跟过来的下人,不要对时雨透露梁闻已死的消息。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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