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无语的表情,酒吞表示很愉悦,弯腰正准备抱起她时一只白皙的手却按住了他,他抬头。
“不用了。”她一手制止他一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扶我去那。”
“去那干嘛?”某人挑眉。
“坐坐。”
酒吞看着季如水淡漠的表情,黑亮的眸子里有某些情绪忽闪忽灭,犹豫了会,他点点头,“好。”
将季如水抱到一旁的木质靠椅坐下,她抬头看着他道,“我在这里坐坐,你可以先离开,到时候我再叫你。”
酒吞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虽然很平淡但却异常坚持的神情,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好。”过了会酒吞点了点头。
看着酒吞的身影隐去,她将整个身体靠在背倚上。现在的她全身都软乎乎的几乎一点力都用不上,但是绝对比那时候痛的无法动弹要好多了。
抬头看着已经渐渐放晴的天空,感受着从耳畔微微拂过的清风,季如水觉得,能够活下来真的是万幸的事。
说实在,在出门时甚至在更早前作出拒绝成为好同伴时她已经做好了好不会放过她的准备。
好很执着,如果他不执着怎么会为了那个在别人眼里看似疯狂的理想而不惜轮回千年,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威胁到他的人,即使他总是笑眯眯的对她说:
——如水是特殊的。
她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特殊在麻仓好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位置,但明显,她完全无法和他所执着的相比。
在好一次次甩飞自己的时候心冷吗?
冷。不止冷,还有微微的钝痛。第一次被自己承认以朋友身份住进心里的人如此对待自己,谁能不心寒不心冷?即使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忽然的,她想起了在迷迷糊糊中那句听得断断续续的话:
——原谅……他……只……你……救……
既然十年后的好来过,那么这句话无疑是他讲的,至于意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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