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下巴的手并无用多大力,但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与躲避的力量逼迫着她无法逃离他的视线——即使她并无躲开的打算。
抵在下巴的手指有些微凉,如同这双手的主人一般,虽然本性温柔,但却又矛盾地有着与她一样薄凉的一面,让人有些难以猜透。
这句话他曾经对她说过,十年前的他。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十年后自己与他的关系,所以也就把那句话归类到不过是好中二病一时发作的产物并没有在意,而现在,十年后的麻仓好再次对她说了一遍,此时,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将这句话不在意的认为是好抽风时随口说的,因为感觉得出,麻仓好他说的很认真。
但就是因为如此认真,所以她才一时无法理解这种认真,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种认真。
没办法,你们不能要求一个连人际关系都如此惨淡的人一下子能理解这种更复杂更深层次的男女关系呢,是吧?r(st)q
所以两人的视线仅仅对视了大约五秒,季如水率先开口。
“最没资格说这话的是你吧。”没有挥开扣住下巴的手,她抬头平静对视着好的眼睛:“你是不是要好好回忆一下之前差点夺走我未来的人是谁?”
好听罢一笑,“所以啊,如水的性命是我留下的,所以除了我没有谁有资格随意夺走,连你自己也不可以。”
“……”真是任性自私又霸道的话啊。
她看了他一眼不再回话,然后伸手轻挥开了还扣在下巴上的那只手,后退了半步,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身挥手离开。
“我走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不用等我用餐。”
毫不在意的收回被挥开的手,好站起身朝她离开的背影微笑着,突然,他将视线投放到了前方的不远处,目光不经意的闪了闪,过了会,不轻不重的回应才冲微微挑起的唇角飘出:
“路上,一定要小心哦……”
离开了好家,季如水有些有些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虽说想一个人静静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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