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者的一根发丝。
此时沈南延早已抽出另一张干净的手帕纸开始擦手,擦了老半晌,似乎还是觉得不甚满意,呢喃了一句,“看来还是得出去买瓶酒精去去晦气。”
而被单方面教育的冯浩则早已散了周身气焰,安安静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怀疑人生。他浑身都在痛,再也拿不出一星半点力气口吐芬芳。
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碰上拳头那么硬的“软柿子”。
沈南延嫌弃万分整理好衣容,再度穿上风衣之后,重新挂上几分少年独有的稚嫩气息。
他的身影被偷渡进来的灯光照得朦胧不清,看似是翩翩少年,实则却是一匹藏迹黑夜的狼,并不轻易暴露利爪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