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遮黑纱之人说道:“女子家人自他乡而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今日出殡之家很穷。你家不妨为这对鬼夫妻修坟建冢。一来图个心安,二来积些德。”
“我家修坟建墓倒是可以。只是这坟修在哪里?”财主也想赶快了却此事。
“女子与临淋镇有缘,但死的离奇,故而不能埋在临淋镇之内。待女子与那小儿成完阴亲之后,将两者埋在临淋镇之外,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面遮黑纱之人说。
“远近如何定?”财主不解。
“远,即远离临淋镇,务必将坟建在临淋镇的河套之外;近,即能听见临淋镇的鸡叫声。”面遮黑纱之人说道,“人无回头途,鬼无回头路。除了女子来临淋镇及穷小子出临淋镇的两方位不可选取,其他方位皆可。”
地主开始操持着修坟建墓,儿子却不干了。
面遮黑纱之人来到公子面前,对着满脸泪水的公子说:“可与活人争风,不可与死人吃醋。是姻缘终归是姻缘,不是姻缘终归不是姻缘,绝然不能强求。今日之事不成,以后必有鸿运。”
面遮黑纱之人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悲愤中的公子听闻了之后,顷刻间便安顿下来。
面遮黑纱之人看了看公子的手相面相,问了问公子的生辰八字,又端详了地主一番,对公子说:“父母运中,父母保,十全十美之事尽有,唯是没有姻缘。运势中没有之事莫强求,强求成了,必有凶险。”
“那该如何?”迷茫中的公子问道。
“公子耳朵娇小,却有轮;嘴若风尘女子,却有形;父母又积德,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公子仕途发达,前途无量。”面遮黑纱之人说,“公子胸中有墨,口中有才,手中有势。三年之后必是金榜题名,你若过早陷入儿女私情,如何成得了大事?”
一席话说得公子转忧为喜。
“可否问一下高人,我何时能有儿女之情?”公子问道。
“父母运内得高官,本运之内得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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