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味道在封闭的包厢内蔓延,扩散,愈发强烈。
靳先生轻咳了一声,淡淡开口:“谢小姐比我还坦诚。”
坦诚倒是算不上,除了最后一个回答,上面所有的回答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估计这次之后,两人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她怎么说也都无所谓。
谢星星试探地问了句:“那靳先生对我的印象如何?”
“印象……”靳先生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挺深刻。”
挺深刻算什么回答?
那她这形象塑造的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啊?
主要是靳寒的神色一直没有多大变化,倒是令她有些琢磨不透。
但到底是比她大了十一岁的老资本家,见过的世面肯定比她多,她看不懂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