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原本计划如何开展翻箱的生产厂务会估计就变成了问题提交大会了。
待郑金山感慨完之后,不待众人表态,黄贺便站起身道:“感谢郑厂长能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为我父亲说话!”
说着又向郑金山弯腰鞠了个躬。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似的!
郑金山顿时满脸的笑容如沐春风。
他也没有想到,黄贺这个半大娃子高中生居然能明辨是非,懂得他的苦心。心里正感慨着看样子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黄山被下课的事情估计就成了。
毕竟他可是在会议上隐晦的提出来了,他不会让黄山既流汗又流泪,还流血,这就是告诉黄山他肯定不会给黄山挖坑的。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来开会的基层干部这么多,风儿肯定是会传到黄山那边去的。再说了,黄山也不是傻子,敢在外边借钱来维持工厂,在厂里没几个亲信?
如果黄山知道了自己的有意为他开脱责任,投桃报李之下还不乖乖的交出毛毯厂?
要知道,再拖下去....可就不是亏点钱这么简单了!
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出奇的顺利,郑金山做梦都没有想到黄山的儿子黄贺居然如此上道,竟然还当面感谢他,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黄贺也赞成他郑金山的决定?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只要黄贺支持解除黄山当时签订的承包合同,那么黄山在不在厂里都不重要了。
作为副厂长,郑金山就是为数几个知道承包合同上法人名字是黄贺的人之一!
可是。
当黄贺下一句话立刻就气的郑金山发毛。
黄贺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介于对毛毯厂负责的态度,以及我父亲在广州那边不辞辛苦的走访各大批发市场、对市场上的产品信息的整理和研究,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没有走出去!”
“没有走出去?”李前进皱了皱眉,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
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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