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促炸出两个气音。
    医护一惊:“什么?”
    喻白翊:“把我绑起来,把我绑在床上……啊!”
    就在这时,久违的玫瑰花香终于散发到了空气中。
    “有信息素了!准备提取!”床边响起“哐嘡”一声,金属制医用小车被拉过来,上面摆放的就是针头,导管,和一个小小的试剂管。
    喻白翊只瞥了一眼,便更为痛苦的扭开了脸:“把我绑起来,求你们。我坚持不住……”
    三位医护人员对视了一眼。
    门外。
    “文小姐,别进去。“”
    “你也听到了,是小喻自己要求的。”
    “他已经被注射药物了,这时候不提取就功亏一篑了!”
    文潇被身旁的警员拦着,她双手俯在玻璃墙上,泪流满面。
    外面有另外两名beta警员进去帮忙,手上拿着皮带。
    喻白翊的手腕,手臂,腰部,双腿都被绑住。整个人直挺挺的被固定在床上,但身体还在挣扎挺动,太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一位医生半托着半控制着喻白翊的头,另一位医生拿着针头走到他身后。
    冰凉的尖刺扎进腺体,那一刻即使隔着玻璃墙,外面观察里的所有人也都听见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坐在控制台前做录像记录的警员甚至身子猛地往后一躲,下意识闭眼不看。
    鲜红的血顺着导管进入试剂瓶里。从这些血液里,可以提取出信息素。
    文潇感到浑身发麻。
    这就是十三岁的喻白翊曾经经历的事——在他被绑架的十多天里,他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打药和提取。
    “结束了!马上注射抑制剂!”
    “血压过低!”
    “他晕过去了!让他吸氧,快拿呼吸机!”
    ……
    文潇僵站在玻璃墙外。
    “嗡,嗡。”口袋里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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