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篱取回的东西细长,她捻在掌心里揉搓,记忆被带回和管虞做爱,摸过管虞的乳,指尖对陪伴她多时的烟卷都厌倦……
    靠近管虞似乎是会上瘾的事……既然如此,所有的路障,特别是姓曲的路障,她要清理干净不是吗……
    屈篱将一撮猪毛捻在手里,挑动猪毛将犯人的两片衣襟拨开。曲期年心衣还在,可笑的白被染成锈色,破烂地遮不住什么。
    “你知道凶犯身上哪里最薄弱吗,是性器。”
    曲期年目光如炬,甚至讥笑,“难怪都说你下流无耻。”
    “我审过太多女囚犯了,终于轮到你们曲家人。”屈篱露出大大的笑脸,她的手速很快,无缝衔接了她的话音。
    锐利如刀的猪毛直直刺向最柔软的胸房。因着涂抹特殊药水之故,许多似钢针刺入皮肉,稍一拔出,带出血珠。
    才只是第一步。药水随血液游走,带动全身燥热。曲期年如困兽疯狂撞击背后的绞刑架。
    屈篱眼里笑意不减,“可惜虞儿不在。我真想带她看看你不人不鬼的样子。”
    她屈膝抬腿,似无意撞上曲期年胯下,满意地听到了她的惨叫声。
    曲期年还在咬牙克服,犟嘴之外一个字没说。但是恶魔缠绕她耳边,释放了魔音:“这般短小。幸好虞儿没要你。”
    “她跟了我,绝不会后悔。”
    “屈篱,我杀了你!”
    屈篱揉揉耳朵,退一步,抱胸看她做困兽之斗。
    第三日下
    屈篱来监室本就不在意审讯有无进展,她单纯为了折磨玩弄曲家人而兴奋。走之前,她送给曲期年最后一份大礼,是毕生的屈辱——随意拿沾灰的火钳一挑,刺穿她下面。
    疼得她立刻软了,甚至若不是铁链束缚她可能会跌跪在地,
    那两人此刻吃饱喝足躲懒回来,只见屈篱随手将染脏的火钳扔回火盆,拍掉手上沾染的灰,叹了句无聊,从文子手里接过纯净无暇的一捧鲜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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