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前汤凉菜主菜最后甜点。一餐讲究完毕,太阳半垂西山。
    屈篱尤其舍不得这个短暂的冬日,管虞淡笑着融入她母女的家庭,亲如一家般和谐温馨。
    小辈临离开家,屈祯总算找到借口,要屈篱随她去整理冬装行李。她将屈篱拉进屋关起门,压着声追问女儿:“那位小姑娘……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吧?”
    屈篱原以为母亲会问她与管虞的关系,她本想坦荡承认这份喜欢,听母亲由家境切入,心头蒙了层灰,她又像被人捏了痛脚,心里头又酸又胀,“您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时至今日您还笃信门当户对吗?”
    门当户对一词在屈篱母亲的遭遇中是魔咒。昔年屈家小姐嫁进门当户对的曲家,恩爱不几年,曲登科养了个没家世的外室。那女人挺着肚子风风光光被喜轿抬进曲家,享受的是与原配同等的平妻待遇。屈祯受不得这份羞辱,她要不到曲家上下的解释反被扔下休书赶出家门。那年五岁的曲新篱已然懂事,她心里明白是这新嫁娘顶替了她娘亲的地位。她追随娘亲跑出去,娘俩不被娘家人接纳,自此远走他乡。
    这是屈祯心底的痛楚,也是屈篱心尖的刺。
    “门当户对狗屁不是。再者,虞儿并不在意这些,她能接受曲期年,自然也能接受我。”
    屈祯是知晓曲登科的幺女也在自家女儿工作处任职。她也很清楚,屈篱对曲家人的怨恨,听闻她这样说,心头又是一惊,“你是说,那位小姐本是小曲的未婚妻。”
    屈篱听到管虞名字与曲期年连立,霎时火起,高声说:“她们已经断干净了!曲期年是那边的奸细,已然被我擒获。”
    “你、那你、”屈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双手搭在女儿腕上,安抚她:“篱儿,你切不可行鬼祟之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您也当女儿横刀夺爱吗?即便是夺,我动心在先,追求在先,横刀夺爱之人绝不是我!”
    “好了好了,噤声。娘知道你是好孩子。”屈祯抬手,艰难抚了抚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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