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几番下来,她见证暮色一点点笼罩四野。
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妈妈抱着她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妈妈给她讲牛郎织女守在银河边,给她讲参商不相见……院子破旧窄小,眼前的夜空纯净,妈妈怀里最温暖……
屈篱目光一柔。她向来笃信母亲是天下最温柔的女子,最刚强的母亲,可是这样的好的女子,被她挚爱之人至亲之人接连抛弃。屈篱没法不恨始作俑者。从改姓更名时候她就决心要向曲家人复仇,搅得她们鸡犬不宁。
可是长大太慢了,熬白了母亲双鬓,她依然是需要向妈妈伸手拿学费的孩子,依然是受周围同龄人欺负的弱者。她为了尽快长成大人,辍学去投了军。她的运气很好,因为不怕死,被首长带在身边做警卫。因为替首长挡暗杀的子弹,她再立新功,尽管阴雨天胸口旧伤还是会痒痛,但她有命退下来,在这个高墙大院里扎根。
她母女二人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也不消为离别哀愁……
管虞似乎睡不安稳皱了皱眉。屈篱立刻紧张起来,她抿唇思索片刻,还是下车开副驾门将人拦腰抱起来。
管虞睡意轻,被人触碰当即惊醒。她睁开眼看到屈篱下颌与衣领,闭起眼,紧绷着,捏拳,预备好绝地反击。
光华路的小公寓楼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屈篱怕照顾不周,带管虞回到自己住的公寓。她的住处比管虞家不足,但比小公寓楼的房间宽敞便利些。她停车在楼下,抱着人开门进家。
脚尖一勾带上家门,顶开卧室玻璃门,抱人直入。
屈篱的卧室是管虞噩梦开端。她被投入床上霎那间警惕睁眼。
屈篱不想搅扰她并没有开灯,任由卧室里的纱帘全然舒展开,驱散所有外来光亮。
黑夜里,管虞眼里凝着冰霜。她身上笼罩着难以消散的阴影。那团阴影浮在她身上,恶劣地挑逗亵玩她,拿捏她双腕双手,又要继续作恶……
“有完没?”
屈篱剥盘扣动作一顿,她抬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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