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长嫂”,管赟喊她留步,并不收着音量,问她来历:“足下瞧着面熟,只是管某记性差,竟不识得几位贵客。”
蒋栗赔笑,“长姐贵人多忘事。我与虞儿同岁,家在后巷,幼时人称小栗子的。(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最是仰慕管教授。而今我也寻先辈足迹,进入市历史研究院工作,”
管赟似恍然,点点头,接下名片,“蒋副院长,失敬失敬。”话至此处问候家长,寒暄一二。蒋栗脚下生根似的杵在原地,眼光几次往管赟背后的庭院中瞥望。管赟颠了颠怀里的幼儿,以天色晚而失礼为由,请走这一行人。
管赟怀抱幼儿返回之时,院子里剑拔弩张。
墨诗薇含怒起身,重重拍了椅背,“管虞,你真要这般荒唐下去?”
管虞只垂眸立在母亲身前,“女儿晚归,害家中上下担心了。”
墨诗薇借着正堂昏黄的烛光打量她,失望摇头。
好一副知错不改的倔劲。
“既如此,你酒醒时再来回话。”
幼儿吓得缩脖子躲在母亲怀里。管赟安抚着她,想靠近管虞分说又吃闭门羹。
“更深露重,新正困倦了,姐姐嫂嫂也回房休息吧。”
纪露白见状,将那母女俩推回房,回头将母亲留下的暖手炉塞给管虞,“母亲舍不得罚你。你偏要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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