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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诗薇唇瓣颤抖,哂笑,音色冷酷,“我女儿年二十一,只比你那好女儿大九个月,她做错了什么?”
她后撤一步,屈祯扑来地上俯首,只将罪责大包大揽于己身,“是奴婢管教不严,是奴婢的错,奴婢万死难赎!”
“管小姐与您府上各位主家待奴婢母女尽心尽力。奴婢有愧……是奴婢娇惯逆女,至今铸成大祸。奴婢领罪,奴婢认罚!”
“够了。我已了解清楚,你女儿投军入伍之后,与你聚少离多。尤其她入职军部之后,搬去市里单住。”墨诗薇再是盛怒,面对泪流满面的瘦弱体魄的妇人说不出更多的怨怼。
她也毕竟只是护着自己女儿的母亲罢了。况且她的确只与管虞见面寥寥,且推算怀胎时间,那时候二人且是生面。
念于此,墨诗薇心里又被戳痛。管虞腹中子,怕不是曲期年的。她从前只是怀疑,因着管虞对屈篱的态度,特别却不足亲密。墨诗薇从前只当她难忘那张少年面孔,赌面思人罢了。
等她亲眼瞧见那管虞的小家仆、前同事记忆缺失憨直痴傻,却深夜滞留管虞房间,她心里惊起后怕。
她与长女南下赴边城,了解到昔年屈曲两大家族联姻后亲缘破裂,甚至由盛转衰……
她了解到屈篱母亲的负心薄幸喜新厌旧,听说万分之一的屈祯带独女远走的凄苦,还确定了屈篱与曲期年的关系。
异母所出的同母姐妹。政敌、死对头。
屈篱对管虞单方面的追求,对初来乍到曲期年的千百刁难,乃至曲期年败露后的下死手……墨诗薇回想着这个冷血魔王登门那日前后,女儿的异常表现,做母亲的墨诗薇,心痛死了。
她深呼吸,手背后攀住桌沿,才没有跌跤失态,“你女儿人呢?”
屈篱此刻在大闹管虞的院子。
“少夫人,求求您,让小的进去。小的就进去看一眼叁小姐和孩……唔唔!”
纪露白陪女儿玩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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