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他融入血肉中,兰蓁伸出手推了两下,没有一点作用,反倒是让对方更加方便,勒到他几乎喘不上气,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听到又闷又细小的哼唧声,男人后知后觉地将人放开。
兰蓁目光呆滞地看了半天,这才发现这个把他吓得半死的人是徐谷。
他又四处看了看,确定宿舍里只有徐谷一个人,小声问道:“莫长风不在吗,为什么不开灯呀。”
手背上因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十分明显,徐谷手指摸索着校服的布料,工艺不算精致,但穿在兰蓁身上就显得十分昂贵。
“你希望他在吗?”他哑着嗓子问道。
兰蓁警觉地含糊过去,“没有,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