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敢欺负他?!
    某些模糊的细节恍然清晰起来。
    苏临清更睡不着了。
    他气得牙痒痒,耳廓却通红,他第一次跌这么大的跟头!
    都是因为傅砚淮。
    平日里装得倒是人模人样。
    可奈何本质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应该说是禽兽不如。
    苏临清恨恨的想着,连男人什么时候洗完出来了也没有发觉。
    房间里的灯光暖黄,靠里的那张床上,微微隆起一团小鼓包,没有声音。
    大概是睡着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某种柑橘类酸涩的香味,很淡很淡,是沐浴露的味道。
    ……
    踏踏,苏临清耳朵竖起来,他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没错,还往他这边来了。
    除了傅砚淮还能有谁?
    越来越近了,似乎就在他床边,苏临清听见男人抬手,衣料摩挲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