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漂亮得有些不好惹，像是带刺的玫瑰，明艳矜贵。
而袖口和衣摆上的杂色软毛，恰到好处的中和了青年身上的戾气。
使他看上去又莫名有些乖巧，特别是现在，当苏临清心虚的时候。
傅砚淮觉得心口发痒，他压抑着胸腔里的情绪，嗓音平静。
“可是，刚刚你声音很大。”
所以，这不算是偷听。
这是光明正大的听。
苏临清现在心情不太好，他扭头冷哼道:“我懒得和你掰扯，你别来烦我。”
见那头牦牛没再过来了，苏临清又回到溪流旁蹲下，手在澄澈的水中抚过。
冰冰凉凉的，看上去很甘甜。
上游有几匹漂亮的马低头在溪里饮水，这片草原弥漫着自由感和生命力。
这些是苏临清以前都没有见过，没有感受过的。
青年不开心。
傅砚淮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白沂刚刚和他表白了吧？
为什么作为拒绝别人的人，苏临清也会不开心呢？
傅砚淮似乎找不到理由，虽然他知道苏临清不会喜欢上白沂，可心里还是有些不适。
他不希望苏临清不开心，不管是因为别人，还是因为他。
苏临清蹲在溪水旁，头顶忽然有人在询问他。
“想骑牦牛吗？”
苏临清:“？”
“骑牦牛？就刚刚那个，它可以骑？”
那个大块头，头上的大弯角，苏临清心里有点怵，婉拒道:“还是算了吧……我不想骑，它看上去脾气有点大。”
可傅砚淮直接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勾唇道:“走吧，我陪你去。”
“我都说了不去……”
嘴上喊着，可苏临清还是任由男人把自己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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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牦牛和可以骑的牦牛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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