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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与桉劈头盖脸又是几鞭,陈希清这回学聪明了,挡住脸。打完,也不再管,把鞭子扔到陈希清身上,回身要进房间。
陈希清见闫与桉要走,眼疾手快抱住闫与桉的腿:“您别走。”
闫与桉动不了了,蹙眉往陈希清抱自己的地方看去。陈希清的胳膊有几处往外冒血珠,刚刚的手上还有他脸上的血。
陈希清显然也反应过来,忙放开手,俯身叩首:“希清不是故意污了雄主衣服的,希清只是想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请雄主告诉希清。”
陈希清一个俯身间,闫与桉踩住陈希清的肩膀,把陈希清的脸压到地面,转动脚尖踩住:“我刚刚说让你叫我什么?”
尽管对面是自己的雄主,陈希清此刻才深刻感受到被虫踩到泥土里是什么感觉,比耳光受到的屈辱感更甚,结结巴巴说:“希清不敢。”
闫与桉没听到想要的回答,踢了陈希清脸一下,重新踩住,有意去踩嘴,陈希清连忙说:“闫...闫...闫与桉!”
闫与桉又踹了陈希清一脚,转身走了。
真正地喊出闫与桉这三个字,陈希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什么尊卑之分,什么敬畏之心。仿佛叫的一刻,他和闫与桉真的是平等的,而不是他跪在地上捧着鞭子请求闫与桉挥鞭子到他身上,被迫踩肩膀踩脸。
他神情恍惚,摸着自己被踩的半张脸,嘟囔着:“闫与桉,闫与桉,闫与桉...”
“雄主?”
“殿下?”
“闫与桉。”
界限感一下子被拉进,陈希清形容不来那种感觉。他拾起旁边的鞭子,这是军部新研发的,主要用来驱使星兽,也可用来审讯,用最小的力气给以最痛苦的享受,他今天可算是感受到了。
他把鞭子放进盒子里,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
他把盒子抱在怀里,抬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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