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白,以及透过窗帘倒下来的本该皎洁无瑕却被他们肆无忌惮玷污得淫乱的光。
和现在没有两样。
她的脊背皮肤在漆黑的房间里透出一股迷乱的白,肩胛骨间凹陷下去的沟壑堆满了他难以自持的吻,他的手陷落在她胸前的雪色里,软而绵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他依依不舍地蹭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听着她因此而颤抖的声音,另一只手就埋进湿露露的水里,鼓胀的穴肉被他揉着,手指时不时地往缝隙里更深处探,等待她更清晰的呻吟。
她缩在他怀里,在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躺着,在他粗放结实的身量相比之下,她单薄得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里,在他双手之下无力反抗,任由他对她的身体胡作非为。
他听见她低声地呼唤,“悠仁。”
一时间,蓬勃的性欲都无法压过的悲哀漫过头顶。
他将自己的脸深深地藏在她的肩下,在她短暂地高潮还未散去,身体还未彻底放松之余进入了她的体内,他从未试过这么急躁地方式去占有她,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绷紧的大腿,让她不留余地的向自己献出身体。
她体内紧缩得厉害,几乎是进去的瞬间,颤抖的黏糊的肉就包裹了上来,腔道里的柔软的肉拦不住,被粗鲁地撞开,撞在敏感得能让人发酸的嫩肉上。
他闷不作声地往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撞去,抱着她,把她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又重又乱地肏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疯狂又蛮横地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的声音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听着有几分可怜,即便这样,缓过神来时,她依旧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将腰抬了起来,大腿架在了他的腿上,方便去迎接他的进入,用身体给予了最大限度的偏爱和容忍。
“悠仁。”她的声音像以往一样温柔,安抚着他躁动不已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而疯,也许是因为她后背上那个狰狞的疤痕,也许是因为她无底线的宽容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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