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痴癫地度过余生?
一想到那种情景,池衍的某些脏器就开始反酸。
他分不清具体是什么地方,可能是胃、肠子、肺或者心脏,一种不受控制的绞紧痉挛。
这种感觉他不久之前就经历过一次。
在分开前,宁予洲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说“你帮不了我”的时候。
他也确实帮不了。从宁予洲被带走,被控告,到被当众审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到。就像十二岁那年,父母在暴乱中为保护他被乱枪打死,他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同样无能为力。
那时他还能给自己找借口是因为年幼弱小,那现在呢?
池衍不敢松开宁予洲的手腕,怕宁予洲再像之前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