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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衍不甘示弱,双腿绞住他的腰身侧向滚翻,两个人从门口一路扭打进狭窄的室内,最后还是宁予洲将池衍摁服在床边。
    单薄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紧他劲瘦的腰背,随喘息一阵阵微微起伏着。
    急促的呼吸使得宁予洲喉咙发干疼痛,似火燎一般,喉结随吞咽动作滑动了下,哑着嗓子低骂道:“你不会是鱼变的吧?这么能扑腾?”
    池衍早已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死死地咬着牙。
    贴身搏斗中,宁予洲身上已经沾染了浓郁的铃兰信息素,微量的毒素随着汗水渗入皮肤,很快将皮肤蒸出不正常的红晕。
    但宁予洲没开灯,看不见也闻不见,只觉得身上被汗水糊得又闷又痒,迫切地想要冲个澡清洗一下。
    他拉开一旁的柜子抽屉,翻找起备用的抑制剂。
    宁予洲没学过太多情热期安抚知识,ao生理课对beta只是选修内容,老老实实上完几十门主修课对他而言已经够痛苦了,但凡多学一门选修都是在要他的命。他只用学会如何把情热期的alpha和omega撂倒制服,打入抑制剂,之后的事交给医院就行。
    但眼下显然不能把人送进医院,宁予洲只能压着池衍,伸手在其后颈处摸索腺体的位置,指腹压过几处粗糙的血痂时,愣了下,“你用过抑制剂了?”
    情热期的alpha腺体十分脆弱敏感,哪经得住持续的触碰,池衍本就紊乱的呼吸短促地一滞,随后疯狂地挣扎起来。
    见他还不老实,宁予洲掐住池衍的下巴,迫使其仰起头。
    看见他被磨破流血的嘴角,宁予洲不由皱眉,手指强行掰开池衍紧咬不放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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