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愿原身参与任何政务。难道他今日主动请缨,惹了阉狗的猜忌?
    “先生公事繁忙,孤担心先生的身体。先生不高兴的事,孤怎么会做呢……”
    刘子骏回答得绿茶味十足。
    郝瑾瑜淡淡一笑:“殿下有这个心,洒家很是宽慰。殿下长大了,也该熟悉朝堂政务。接仙台的修筑,洒家便交于殿下。”
    刘子骏有些诧异,回道:“孤定小心谨慎的办,一切事宜向先生禀明。”
    郝瑾瑜面露宠溺纵容的微笑,声音温柔:“殿下想做的任何事,洒家必定都为殿下撑腰。圣上那边,殿下放心,洒家替你兜着。殿下只管放开手去做,一切由洒家负责。”
    刘子骏慌忙垂下头,做出不胜动容的模样。暗暗心惊,根据札记的记载,除了床笫之事过于凶猛,在原身的描述里,郝瑾瑜确实对其百般宠爱。
    刘子骏蛮以为这不过是阉狗裹着砒.霜的糖衣……难不成这狗阉贼还当真喜欢原身?
    想到这种可能,刘子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到无比恶心。但……不失为一种优势。
    郝瑾瑜挽袖,夹菜放到刘子骏的碗里,殷勤关切:“太子殿下近日清减了不少,多吃些。”
    他总管朝堂,早知晓国库亏空,已没什么银两。原身打算以修建接仙台为由,说服皇上增设苛税。他可不能这么办,又不能惹老皇帝生气。
    这件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巴不得赶紧推出去。
    “先生如此信赖,子骏必定竭心尽力。”刘子骏含笑回道。
    两人笑容满面,看向对方的眼神似有情谊,实则各怀鬼胎。
    郝瑾瑜走后,刘子骏收敛绵羊般无害的笑容,冷声吩咐:“自今日起,孤的膳例早食不多于五道,午食晚食不多于十道。”
    明理脖子上围着包扎纱布,低声道:“太子殿下不可!您这般做法,膳例不如后宫六品的美人份例,传出去恐惹人非议。”
    刘子骏眼神闪烁,明理是那阉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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