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至交好友般,交谈颇为熟稔。
    郝瑾瑜笑道:“娘娘馋我的酒,我岂会小气?庆云,送两坛十年陈酿的葡萄酒给娘娘。”
    “本宫不客气了。”孙皇后浅抿葡萄酒,继续道,“看在酒的份上,说说吧,为何要让太子亲政?”
    郝瑾瑜掏出手帕,轻掩住鼻子,声音不疾不徐:“所以娘娘明知我有花粉病,刻意相约此处来表达心中不满?”
    孙皇后娇嗔地哼一声,眼波流转,好似与情郎撒娇般,声音软得足够男人骨头酥麻。
    “你该罚!我与你的盟约,你可记得?太子不需要顶事,老皇帝死后,我与你共治天下。”
    孙皇后的爹宣国公身体不好,没有办法操劳。两个哥哥,一个懦弱无能,如今做着兵部侍郎的位置,勉强掌控军队;一个纨绔风流,曾为花魁大打出手,闹得满城皆知。现任礼部左侍郎,啥正事也不干。子侄辈的年龄尚小,最大的公子才十四岁,未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