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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先行告辞。”
    刘璋之前毫无刘子骏的记忆,装得那么好,皇位都到手了。如今对他而言,肯定小菜一碟,他也无需担心刘子骏露馅。趁此机会赶紧跑路,免于纠缠。
    郝瑾瑜刚要起身,却被刘子骏握住手腕,脸色苍白,眼珠漆黑如墨,似乎要看透他:“朕头疼,你宣太医进来。”
    这小子不信他。郝瑾瑜鼓了鼓腮帮,咬牙道:“行。”
    虞蓬晋见,刘璋只说自己记忆模糊,记不清太多事情。虞蓬仔细望闻问切了一番,得出结论:“许是陛下在水中闭气太久,所以记忆受到影响。臣开些活血散淤的方子,想必休息数日,便能逐渐恢复。”
    不得已,郝瑾瑜担起了喂药的伙计。
    “陛下莫再看了,草民脸上也没有答案。”郝瑾瑜喂着药,无奈说道。
    刘子骏仍旧看他:“朕竟将附身之事告知你,不合理。如果刘子骏与你当真父子……师徒情深,你不该杀了朕嘛。”
    郝瑾瑜一顿,糟糕,确实不合理。关键是刘子骏没确切地说过,这些都是他猜测的……
    大坑,是大坑,圆不回来的那种。
    “陛下累了,陛下休息吧。”郝瑾瑜喂完药,根本不听刘子骏的呼唤,急匆匆跑了。
    翌日。
    郝瑾瑜被闹声吵醒。因为他“已故”的原因,便住在了寝殿一侧的偏房,是太监伺候的地方。
    他戳破了窗户纸,眨眼往里瞧。
    太后带着孙玉柔和一貌美惊人的男儿,正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刘子骏抬手,指了指这名男子。
    太后便带着面色难看的孙玉柔离开了,唯独留下这男子。
    这男人伺候着刘子骏用膳、用药,举止温柔,面带恭顺,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他取出帕子,为刘子骏擦汗,两人离得极致,几乎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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