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汉人小妾因担惊受怕,反而是不断在那哭泣。
    郁筑鞬拉着轲比能的臂膀,说道:“单于,王庭遭受汉人突袭,因有家眷需要照料,今各部兵马无心恋战。”
    “是啊!”
    侍从发现汉骑的前后变化,说道:“今各部兵马无心作战,而单于竖起大旗,反而将汉骑吸引至此。”
    轲比能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阴沉。他的单于旗帜没吸引到自家勇士,反而引来汉骑的追杀,实在说太讽刺了。
    “单于,霍峻敢率孤军至此,其必有大军在后。我军不宜与在此纠缠,而因寻机而动,召集大部兵马。”郁筑鞬再次劝说道。
    望着肉眼可见的汉旗,轲比能深叹口气,说道:“率部趁夜色撤离。”
    “诺!”
    轲比能拉过侍从的战马,利落的翻身而上。
    见状,汉妾哭喊着扑到战马上,说道:“妾舍不得单于啊!”
    轲比能本就因兵败而烦躁,今见爱妾如此哭泣,心中愈加烦闷,抽出镶玉的弯刀,说道:“免你失贞,受汉人折辱,只得这般了!”
    “不要啊!”
    “单~”
    “啊!”
    话未说完,娇滴滴的汉妾被轲比能直接一刀封喉,捂着喉咙溢出的鲜血,不甘心的倒地身亡。
    “走!”
    今为了逃命,轲比能可顾不上那么多,率领紧随自己左右的贵族、亲信朝着大青山逃去。
    就在轲比能舍弃王庭而逃时,霍峻已随骑卒冲入王庭中。
    “持旗向前,与各部杀至轲比能牙帐下。”
    霍峻大声呼喊着,策马一路向前。示意子承父业的霍去疾持旗向前,不要沉溺与小股鲜卑人的作战。
    因剧烈且又长期奔跑,霍峻胯下战马的汗水随着鬃毛飞溅,口鼻中不停喘吸热气。
    奔行数百步,霍峻看见丁奉的旗帜。
    丁奉率骑卒与上百鲜卑骑卒纠缠,而鲜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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