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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舒服，就先睡觉了。”崔聿宁开口道，“晚安。”
“那你休息吧，明天需要叫你吗？”
崔聿宁明白他的顾虑，但还是跟他说了一句：“不用了，我今天跟摄……殿下交代了。”
“那行，你休息吧。”颜正业说，“以前觉得你这张脸好看，现在倒是天天见你面色不好看，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提要求了。”
“那也不至于。”崔聿宁说，“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然我老觉得我拿这个银子拿得心中有愧。”
“你还会这么想吗？”颜正业说，“我还以为你只贪图享乐，不在乎别人。”
崔聿宁顿时有些疑惑：“我以前是这样的人？”
“反正你都不记得了，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那也是。”崔聿宁开口问他，“你说殿下莫名其妙想见我，是不是也是因为我都不记得了？”
第6章 有趣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颜正业开口道，“我很怕殿下的，不像你……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急了。”崔聿宁开口道，“我也没有对你家殿下怎么样吧？”
颜正业说：“聿宁，你自从上次过后就挺奇怪的，好在我们家殿下宽容。”
崔聿宁说：“这倒也是，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
颜正业原本还想问他点什么东西，但是看到他明显很疲惫的样子，也就没有问。
崔聿宁最近表现出来的状态，确实给人一种……
他好像没有什么求生意识的感觉。
他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淡淡的感觉，似乎怎么处理和他没有关系，提到他他就出现，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次日，崔聿宁难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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