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吃不下东西,接下来的每一顿饭几乎都是这样。
直到一个星期后,温然遵循医生的嘱咐定期去做检查,但再次得到医生的肯定建议——孕夫的身体状态以及精神状态都不适宜留下这个孩子。
但温然仍在漂泊的浮木上垂死挣扎:“医生,如果、如果我留下来呢?可不可以想办法留下来?我真的不想、不想不要……”
温然的语气越说越急,罕见地在外人面前失态了,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眼睛因为难过已经红得明显,医生见了都不敢再继续这么直白地打击他。
“你之前生过孩子应该清楚,月子没坐好落下病根了,你要是坚持留下这个孩子,这对你、对孩子都是不负责任的!”
温然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但要他决然地放弃这个孩子,以他当下的状态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他离开医院前,医生给他最后的叮嘱:【你回去好好调理,两个星期之后过来办理住院手续】
接下来的每一天,温然都在尝试以乐观积极的心态度过,但唯有在顾希执放学的那段时间,他的心得到片刻安宁,其余时间都被阴霾一点一点地侵蚀着……
他时常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反应过来时惊觉脸上悄然布满了泪水,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绪崩溃。
顾延司还是没有出现。
没有一通电话。
他短信上所说的【离婚】,温然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去办理手续。
他不敢问,他奢望见男人一面,却又害怕他一开口就是分离。
……
顾延司去了一趟国外,和韩度一起。
午间的时候,他拿着手机端详了一会儿,产生了困惑:“这些天都没有电话和短信进来。”
韩度面对顾延司的说法,视线放在了那部手机上,他也确实感受到了异常,顾延司来国外那么久了,竟然没有一条短信或者一个通话。
韩度确认道:“顾先生有试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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