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离开这里。
侯凤岐沉默许久。
“你……离不开。”
这并不是侯凤岐的报复。
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大仇得报或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快意,他更像是有些艰难地向羿玉陈述了一个事实。
羿玉捏着水瓶:“为什么?”
侯凤岐又不说话了。
他像个龟壳厚重的乌龟,羿玉戳一下,才会慢吞吞地动一下。
“因为,那里……过不去。”他期期艾艾地说。
羿玉的语气越来越尖锐:“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侯凤岐原本就很嘶哑的声音变得像是砂纸打磨过的一样。
“因为,我生病了……”
羿玉蓦地安静。看起来就像是因为侯凤岐提到了“病”而恢复了理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