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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流动的、温热的、新鲜的、甘甜的鲜血。
“关于这个,”沃尔夫·泰勒小声嘟囔了什么没让羿玉听到,“我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放心。”
世上仅有一只的吸血鬼,无疑是珍稀濒危生物了。
这种情况下还每天吃不饱,未免也太可怜。
羿玉警觉起来:“什么办法?我不喝人血,其他狼人的血也不行。”
吸祝夷的血,与吸其他人的血不是一回事。
羿玉不是没有尝试过吸食动物的血,但是他喝得肚子都鼓了,干渴与饥饿却没有消减半分。只有人血才可以填饱吸血鬼的肚子。
好在狼人是狼,也是人。
沃尔夫·泰勒只道:“晚点你就知道了。”
还学会卖关子了。
羿玉是个非常慷慨的吸血鬼,或者说他曾经仅有的两次经验误导了他,导致他现在吸血时会先注入足量的毒素,之后才会享用鲜血。
这让被吸血的狼人有些痛并快乐着。
与吸血鬼体温比起来,狼人的鲜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滚烫了,但羿玉一点儿都不觉得烫,“咕嘟咕嘟”地喝到饱,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将利齿从血管中抽出,恢复了狼人的颈部皮肤。
沃尔夫·泰勒呼吸有些不稳,他盘腿坐下,额前已沁出了细汗。
羿玉吃饱了,感觉已经没有了任何世俗的欲望,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看星空。
如果他不是任务者,恐怕无法忍受再也见不到阳光的生活,但偏偏他是,所以短暂的黑暗也可以接纳。
在吸血鬼的眼中,夜晚的星月也是一样的美丽。
旁边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音,是沃尔夫·泰勒也躺了下来。
皎洁的月光洒下,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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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时候,羿玉就知道沃尔夫·泰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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