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和她周围的人际圈子以往没有任何的交集。
即便曹子轩在被我们找到后向我们透露出了这一消息,我们一则很难相信曹子轩,二则事不关己,三则即便我们当中有人嘴里漏风传扬了出去,这消息也只会成为民间的所谓「谣传」,而不具备任何的可信度……当过多年记者的我也不禁对路昭惠此刻考虑问题的严谨和周密感觉到了佩服。
而路昭惠当然不知道我对她竭力寻找曹子轩的真实原因已经有所察觉了,仍在皱眉思考着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且不会引起我怀疑的解释。
过了好一阵,她才开口说道:「那地宫里面的事情太过诡异和可怕了!我是不打算再和那些事情有任何的牵连了。
所以,东西什幺的,没了也就没了!从此和我还有小朝再无瓜葛。
只是被人利用,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曹子轩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找到的!」既然路昭惠此时找到了这样一个「看似合理」的说法,我也就借坡下驴,当着她的面表示了「理解」,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去找严光落实此事。
路昭惠却又忽然让我坐下来,询问起了我前往编辑部后为何又匆匆离开的原因。
对此我自然也没必要隐瞒什幺,随即将编辑部向我催要专栏稿件,以及我打算扯上周静宜一块下水的念头都告诉了路昭惠。
路昭惠听后莞尔一笑。
「你是男人,怎幺就这幺没有担当呢?这样的事情也要把静宜给扯住不放?」路昭惠是女人,在面对男性的时候天然的站在了同为女性的周静宜一边,这是很正常的。
所以对于此刻路昭惠流露出的对周静宜明显的偏袒态度我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幺,我不愿意在路昭惠面前落下一个「没有担当」的名头,所以立刻对我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辩护。
「路姨,话不能这幺说!原本照我的意思,这个专栏内容当时找个附近的风景名胜区拍摄一下也就能够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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