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之她我在家。
再一次收到她的回复后,我意识到,我恐怕没法回家休息了。
因为路昭惠的这条信息明确让我过去见她一面了,短信最后附加了她此刻所在的地址。
照理,我不是万美集团的雇员、和路昭惠也不存在真正亲缘上长幼辈之间的关系。
完全没必要受她摆布的。
但或许从她的身上,我隐约见到了婶娘的影子,因此我并不介意替她鞍前马后的跑腿了。
父亲去世后,叔父便将我接到了他家中抚养。
严光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婶婶自然也就成了我继奶奶之后的又一位「母亲」。
婶婶和奶奶那种温柔、温婉的性子不一样,她性格坚强,而且在很多事情上极有主见。
记忆中,多数时候连叔父都得按她的意见办事。
因为怜悯我幼年丧母,之后又死了奶奶和父亲,婶婶对待我甚至比对待严光都还要来的尽心。
严光后来走上现在这条「歧路」,在我看来,未尝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其中了。
路昭惠在性格和行为举止方面和婶娘类似,这一点不只是我的感觉,严光那家伙也是一样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他都在不知不觉当中,将路昭惠当成了去世婶婶的替身。
所以才甘愿受她驱使了。
对此,我心知肚明,但却也没打算去改变什幺。
毕竟,路昭惠原本就是能量极大的人,接近她,对于严光而言,好处是明显的。
而对我而言,替路昭惠办事多少也能寄托一些我对已故婶娘的怀念了。
走出湖南菜馆。
我先跑到了附近的银行取款,刚才在花柳巷哪里,我一口气甩出了好几百元,身上的现金几乎挥霍一空。
再不取钱,钱包里面怕是要见底了。
一查余额,多了五万,我楞了楞,方才意识到这钱应该是周静宜转给我的这期杂志的专栏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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