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是极为冷酷和残忍的。
所以也就没有更多的动作,任由她靠着抽泣了一阵。
「是我害了他……我从小教育他,想做什幺放手就去做。
总想着把他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人。
但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知道盗墓这种事是不对的,但他提出来了,我居然也没有反对……」路昭惠喃喃自语着。
过了一阵,路昭惠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心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一边掏出手绢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一边强颜欢笑的向我道歉。
「真是抱歉……一时间没控制住。
让你看笑话了。
」我见她依旧因为情绪的原因,站的有些摇摇晃晃,连忙伸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腰肢。
路昭惠定了定神后,挺直了身体,脱离了我和手臂的接触,略显尴尬的自嘲道。
「和你一块喝咖啡,本来是商量阿光的事情的。
你看我,居然在你面前哭哭啼啼的。
真是太失礼了。
」我勉强的笑了笑,答复道:「人承受压力的程度终究是有限的。
承受不了了,哭出来更好些了。
憋在心里难受,也伤身体。
」路昭惠点了点头,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谢谢你了,我差不多十多年都没像今天这样哭过了。
你说的没错了,哭出来,我这心里头稍稍好受一点了。
看来以后我应该接受你的建议,该哭就哭了。
」见到路昭惠如此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应道。
「能这样想就对了。
嗯,要你觉得一个人哭不合适的话,想哭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过来陪你一起哭。
」印象中,这似乎是一部老电影中的台词,结果我鬼使神差的在路昭惠面前居然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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