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
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
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反抗的能力幺?」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
「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
因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
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第八十六章「泼、泼粪?」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数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广告牌遭人泼粪的八卦新闻,明白了路昭惠具体所指的对象。
因为路昭惠提到这个事情,我不知不觉的也将思维转移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对象上,并忍不住的指出了那个对象和路昭惠彼此之间的不同来。
「不会吧,哪位又没和领导上过床,我记得她应该是领导儿子的偏房!听说她生了领导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因为这个原因领导的儿子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也只能由着她胡来,算是对她生了儿子的一种纵容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当然不一样,我只是说,假如我没有和我老公结婚。
我现在顶多和她混的差不多。
」路昭惠说着,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血雨过后,这座山谷的气温会开始迅速下降,我意识到了这点,明白路昭惠此刻应该感觉到了寒冷。
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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