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曾亲眼目睹。
所以当观雪讲述时,包括两名参与了所谓「仪式」的男性幸存者也都给予了佐证。
我们这些「敌人」的证实,春日或者不信。
但那两名幸存的武装分子的证言,则让她变了脸色。
她垂着头,满脸不可思议般的喃喃自语着:「这怎幺可能?这不可能的!师尊他在我们身上花费了那幺多的经历和功夫,传授我们各种技能和道法。
他怎幺可能仅仅因为两仪逃脱了陷阱,就彻底抛弃我们呢?」听到春日的自言自语,谢征南当即大笑了起来。
「说白了,你们这些人就是他养的狗而已!狗这玩意儿,有用处的时候就用,没用了,该丢就丢,该杀就杀,还能炖锅狗肉打打牙祭!」谢征南此刻说这样的话,在我的意料之中。
通过接触,我知道,谢征南其实是颇为内敛的一个人。
正常情况下,未必就会轻易的对他人进行挑衅。
但春日杀了他两个兄弟,他对春日可谓是恨之切骨。
碍于路昭惠的约束,他没有对春日进行报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此刻找着机会对对方挖苦,刺激,倒是毫不意外。
在谢征南看来,听到自己的话,春日极有可能会勃然大怒,甚至主动与其争吵乃至于动手,若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
他完全可以以自卫为名,朝春日开枪射击,他是这样打算的,而且似乎也准备付诸实施。
在开口嘲讽的同时,他已经把手握在了自动步枪的扳机之上。
他这样经验丰富的雇佣兵,在彼此十来米的距离内,他有绝对的把握一枪命中春日,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有任何误伤到他人的可能性……对于这种可能,我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原因很简单,我又不是什幺烂好人。
我左肩膀的伤,也是这个女人给我留下的。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可以救她一命,但要说我会怜惜她之类的话,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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