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外间都没一个昏倒的男人幺?」胥悦对我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我的询问进行了否定。
「我敲的又不重,躺到现在也该清醒了……」眉痣女一边开口说着,一边脚不停步的朝胥悦和李敬过来的道路奔跑了过去。
杜金龙见状,随即跟了上去。
意识到在这里停留,随时可能被后面的那些疯子发现并追击,我顾不上对胥悦和李敬两人解释太多,也只能伸手拽着她们两人,抬脚跟了过去……一边跑,我一边朝眉痣女说道:「那家伙是你敲晕的?你现在难道是想从哪里再逃出去?那家伙醒了,肯定会去给这里的人员报信的,那地方还走不走的通你想过没有?」「那家伙早都已经报过信了……所以那个婊子今天才没有像过去那样,正常宣讲她的那套歪理邪说。
而是直接就给大厅里的人洗了脑,控制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抓我们这几个混进去的人了……不信你问这个家伙……」眉痣女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杜金龙。
杜金龙则一边跟着跑,一边哭丧着脸般的向我解释道:「我四天前就参加过一次法会了。
那次和这次可不一样。
就是几个男男女女的在台子上跳艳舞、表演打炮,然后那个仁波切上来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什幺道理。
最后让听讲的人捐钱、入会什幺的。
我也不清楚,这次究竟是怎幺了!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听完了杜金龙的解释,我略一思考,便恍然大悟了。
感情今天我碰上的这次「法会」和之前这个什幺「瑜伽培训机构」组织的其他「法会」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不同,是因为被敲晕在厨房的那个黑西服已经清醒了过来,跟着跑去把有人混入的消息进行了汇报。
那个什幺仁波切估计是知道了这点之后,临时改变了和往日不同的洗脑方式,直接强行对听讲的人员进行精神控制。
一则可以甄别混入的人员,二则可以直接利用这些听众充当她的临时打手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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