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照应周全,挨桌敬酒,到了江少枫这一桌时,江天鹤道:「各位壮士,辛苦各位,远道而来等我们这群老家伙唠叨,难为各位,太给兄弟面子了。
    」这些家主们的随扈,虽然附在各个豪门之下,但放到江湖之中,也皆是各有绝技的高手,否则也不能跟随各家家主来江府赴会。
    酒席上气氛被江天鹤带动的算不上热烈,也颇欢畅。
    不多时,南宫恪叫起了南宫诗泉:「诗泉,还不给你慕容伯父敬个酒来。
    」若换平日,老于应酬的南宫诗泉早就过去给诸位掌门家主敬酒了。
    只是得知父亲应下了和慕容世家的亲事后,心中郁结,无论做何事都提不起兴致,更不要说给这个未来的东翁岳父敬酒了。
    可他知道,父亲既然应下此时已成定局,两大世家结亲,若是反悔,必然反目成仇,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容忍毁亲这种羞辱。
    可是他更知道寒儿的脾气,不要说做小,便是以她为大都不能容忍,寒儿曾经说过,若是他三心二意,她就会去一个南宫诗泉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后来南宫诗泉套出了寒儿的话,他知道了孤寒峰的存在,他向寒儿立下誓言,永远不会让寒儿回到那里。
    可事到如今,他绞尽脑汁也无法相处如何能毁了这门亲事,又不伤两家和气。
    南宫诗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也不会在这个场合失了礼节,过去敬酒时。
    江天鹤笑道:「南宫兄,你可不厚道,为何偏偏让世侄给慕容兄敬酒。
    」南宫恪笑道:「非是愚兄厚此薄彼,只因犬子已经与慕容兄的千金定下婚事。
    江老弟你这就不能怪愚兄了吧?」「啊!原来如此!可喜可贺!」江天鹤恍然大悟,当即为众人斟满了酒,「此乃大喜之事,各位同饮一杯!」南宫恪在这种场合说出两家结亲之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得儿子不得不能再生反悔之意,他知道南宫诗泉素心思敏捷,脾气执拗,若不将此事定了下来恐再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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