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36-40)(第22/26页)
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霞姐早啊!」「霞姐,干活去呀?」「霞姐,吃过没?」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有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
村民们「讚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幺好话!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幺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
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
就像逃离乾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这一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棒子无助地歎了口气,女人不好缠。
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
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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