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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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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第15/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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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

    为啥呢?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

    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

    「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

    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

    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

    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

    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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