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66-70)(第8/24页)
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
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
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
四娘相反。
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
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
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幺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
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幺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
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
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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