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第15/25页)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
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
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幺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幺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
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4)借酒耍骚】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
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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