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笑的是小闫招呼来的,玩儿骰子喝酒袁振倒是也不反感,反正图个热闹呗。
期间,其中一个小mb说有事要先走,小闫不干,说那就少了一个,袁振说没事儿,一样的。
反正小闫惦记那个不走嘛。
奈何小闫喝的有点儿高了,好说歹说不行,最后要走那个没办法,说叫个朋友再过来陪他们。
袁振看那个男孩儿的肢体动作就知道这其实是一种推脱,倒也不在意,就让他走了。
不曾想,没半个钟头吧,还真又来了一个。
就是吧……醉着来的。
不是假醉,是真醉了。
他提着个喜力的瓶子,探头探脑。
小闫一招手,他就过来了。
过来也不认生,!当就撞了袁振的酒瓶,喝!这男孩子看着挺精神,不是说他有精神,是长的挺精神,穿衣服也没那幺骚,除了喝的话说得不怎幺清楚外,还真没什幺让袁振不满意的。
而且这男孩子健谈,说话也逗,时常逗得几个人哈哈笑。
他的字写得尤其好看,跟餐巾纸上写了好些首莎士比亚的诗歌。
你就说他喝得多高吧。
后来小闫实在坐不住了,真是坐不住,人总往吧凳下麵出溜儿,袁振本想把他送回去大家就这幺散了,不料小闫非要带他看上那个小男孩儿走,袁振喊不住,就由他去了。
等给俩人塞进计程车,再回来,发现后来这位还喝呢。
喝到最后袁振没辙只得给他领走了──这位比小闫还牛,站起来走路一步三摇。
弄去家里觉得不合适,就去了附近的酒店,因为有所顾忌,也就并没想做什幺。
可是吧,你知道大多数时候思考的上半球并不能完全支配下肢。
这男孩儿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床上,大概觉得热,衣服一扯……事儿就来了。
并不是阴柔的男人,长的挺帅气,脱了衣服看看身材也颀长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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