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碰了上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里髒了!」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幺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百合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里。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了吗?她回:百合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
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是有魅力的。
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
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情色,我也捨不得骂她。
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
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
「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
她往下说: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
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
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
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小说。
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我想出轨,你还给我豁免权,你都不生气喔?「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她低头慢慢的回:「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
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欢被揉拧,身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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