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放在她的双乳上,感觉他很用在搓揉。
    很怕她被捏坏了!心里五味杂陈,既失落又妒忌。
    我在小里写下,看她享受到快乐,我也会为她高兴。
    骗人的!人家把手放在我老婆的乳房上,我只好把手放在键盘上,生怕错过每一秒的激淫,根本自欺欺人,假装忘了,我心里一直在守候一个人。
    我得面对现实,把老婆嫁出去后,我不再拥所有权,退为前夫,只能盼偶儿当姦夫。
    换我当姦夫!房内又传来唐怩扑哧一笑。
    她轻声说:你还要啊?接着,嘤咛一声,想必又肏进去了?那感受像流星掠过心湖,酸酸的很难受。
    半夜停电,我守到莹幕暗了下来,四週黑咕笼咚,虫鸣四起,老婆在别人怀里淅淅飒飒,我只剩没电的电脑陪伴。
    天快亮了!我被没门姦间里,传来的淫声惊醒。
    黑人都有这种过人的性能力吗?我更心疼唐怩怎受了那粗长黑屌彻夜鞭挞?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我是作者,我可以改变剧情,顶多等她把小孩生下来,就如游戏,可以打掉重练。
    吴昱隆,你要忍耐!陷在寂静全黑无助中,一双温暖的手抱住我,让我泪如雨下,直觉是老婆,结果不是,是凯蒂,她抱着我,用生涩的北京话说:要不要我陪妳做爱?我摇头,我现在只想要唐怩回到我身边。
    电脑没电后,我怎变的如此脆弱?●第二天,我估算错了!新娘轮不到姦夫。
    按照当地部落的古例,新郎的堂兄弟,在新婚一星期内,人人有权分享刚嫁进门的新娘。
    近代改成只有一夜机会的“握手”。
    保罗有六个堂兄弟,每人都有一次机会,我是姦夫,虽能参与,但机会相同只有八分之一,我还是很期待。
    傍晚,新床前横上布帘,新郎保罗和六个堂兄弟,加上我这个姦夫,八个人排站在帘外,每个男人都得亮出想望的屌,不举的算弃权。
    这时候新娘唐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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