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她忍不住全身绷紧,菊穴里的水晶塞子被吸得更深,狐尾上的毛都蹭到了肛门上的褶皱,钻心般的痒起来。
陈二牛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的丝毫不能动弹,斜躺在冰冷的泥砖地上。
隐隐约约的嘬咂声,粘连的啜饮声,让他顿时忘记自己的处境,拼命地转着眼球寻找,然后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惊愕的看着墙,两个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石楠生听到动静,轻蔑的砍了他一眼,对着手机说道,「宝贝,那个尾随你的男人醒了,正在看你舔肉棒呢!」「啊,不,不要,别让他看,老公,求你了,呜呜!」狸奴似乎要哭了,声音里夹着哭腔。
「小淫妇,还敢撒谎,被臭男人看到小浪逼滴水是不是兴奋极了,给我说实话!」「不,不,不,不是的!」许是羞迫极了,一串黏答答的蜜液应景的从水穴淌出来,摇摇的坠在阴唇上,随着摇动,丝丝缕缕的往雪白的大腿上粘。
这般淫艳,让她没法再否认。
石楠生轻笑了两声,似乎看到了她的窘迫,被妻子的口是心非取悦,他乐于一步步的哄她,从贞女变荡妇。
「小骚货,把尾巴咬住,然后用手把自己掰开!」啊!狸奴羞得泪都迸出来,坠在眼睑上,可是羞耻的兴奋让她痴迷,哆哆嗦嗦的咬住长及脚踝的狐尾,然后,用手指用力捏住滑不留手的花瓣,向着两边扯,让爱液流淌不停地小穴,彻底的暴露在月光照射下,想到那幺恶心的一个男人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在看,竟然颤栗的收缩抽搐了。
「乖乖,湿成这样了,是不是一发现有人跟着你,就幻想着被强奸啊?」「还好意思给老公打电话,你不是害怕被野汉子操,是怕老公看不到你被野汉子操,是不是?」「小淫妇,你怎幺那幺淫荡啊,这幺想老公看你被别人操吗?」一递递的羞辱话语不由分说的砸过来,狸奴拼命地摇头,泪花飞起,辩驳被狐尾堵在口里,水穴却汩汩的越流越多。
「把你的尾巴从腿中间穿过去,双手抓着,来回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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