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一定会对今晚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妳捨不得杀我,那就请妳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妳,若白,请妳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妳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对胯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洩慾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複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林。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泪早已风乾,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蹂躏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看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彿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幺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回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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