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没再问话,开车直奔柳淑云的家驶去。
到了柳淑云家楼下,柳淑云却不让林岳下车,自己隔着窗观看,见一个人没有才说道,“这几天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说完独自下车,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上楼了。
林岳坐在车上一阵坏笑,本来还想跟上去假装温柔,但一个已经被自己操翻了的女人还能逃过自己的手心吗?转头开车走了。
柳淑云只穿了一个睡衣和紧衣内裤搂着被子蜷缩在床上,逼缝和肛门仍然火辣辣地痛,而子宫仍在酸胀,一收缩小腹丝丝拉拉的隐痛相当的不舒服。
柳淑云的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和一片药,盯着墙上的与老公的婚纱合影终于掉了半天眼泪,一口气吃了药,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三天简直就是疯了,最后却是傻了。
自己受过高等教育还是一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平时冷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学生,而自己却被人白操了三天还上了避孕环。
每一晚的疯狂直到现在还在脑海中回荡,肉体的欢愉毕竟只是暂时的,当潮水般的悔恨和自责涌上来后,只剩下悔恨无助的泪水了。
当时的一切一点一点的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内心,清醒后的她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会那幺的无耻和下贱,竟然一边和深爱的丈夫通着电话,一边却与别的男人的苟合,被人舔着屁眼逼里流着水。
而且最后竟然还配合着他说出了那幺多不要脸的淫荡言语,还被一个陌生的男医生猥亵,自己像一个受孕的母猪一样被人绑在床上摆弄,说着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听的脏话。
而自己竟然轻易地说出来,这还是自己吗?比第一次和林岳上床更为强烈的负罪感深深的刺痛着柳淑云的内心,她在浴室曾经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甚至将尚未消肿的逼扣出了血痕,可惜,这并不能掩盖那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而当自己一摸阴部竟然又来了感觉,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会像星星之火一样转眼燎原。
自己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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