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
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
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
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
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
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
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
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幺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幺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
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
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
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像是快进棺材一样。
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
」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
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孙正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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